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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着出本和畫畫, 少了更新, 所以這次一次更新不同CP的短文!

 

此為多CP混雜短文, 以命題作文「如果」為每對CP的命題, 私設都寫在每對CP的命題下方, 不喜勿看, 謝謝合作。

 

基綠 - 如果他們吵架

 

「對不起。」

「抱歉。」

兩道不同的聲線同時響起, 因羞愧而低下頭的兩人被雙方異口同聲的句子嚇到, 抬頭看到對方和自己一樣驚訝的面容又不禁失笑, 剛才嚴肅的氣氛被綠髮少年爽朗的笑聲和紅髮男孩溺愛的摸頭一掃而空。

綠川把頭埋進基山的懷抱, 磨蹭着對方, 盡情地撒嬌。基山也不避嫌, 擁着對方又親又摟。

涼野手拿着冰棒一臉冷漠地目睹一切, 旁邊的南雲咬下一口章魚燒後口齒不清地問:「他倆又在玩什麼東西?」

已放棄花心思時間去明白眼前這兩個人的涼野連嫌棄也懶得擺到臉上, 平靜地說:「在玩一般情侶天天都玩, 但奈何他們就是吵不起來的互相道歉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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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涼 - 如果他們在某地一見鐘情

 

涼野推開了冰品店的門, 大學小組報告的事煩得他見人就想開罵。剛才組裡的一位大小姐在吵着自己不要做這不要做那, 涼野白眼一翻就關了筆記本, 擱下一無是處的組員起身就走。直往冰品店衝的路上還不忘把那女人鬧了個遍, 現在涼野只想把冰涼的東西往口裡灌, 好平息自己的怒氣。

「歡迎光臨, 請問......」

「一份特大冰品。」

涼野無情地打斷店員禮貌的詢問, 把套餐的錢用力放在桌上, 緊接一句語氣不帶誠懇的「謝謝」, 明顯地表明他的心情不佳, 讓旁人不要隨便招惹。

「喂, 你的禮貌呢?」

可惜, 剛入職的紅髮新人不食這套。南雲晴矢才不管對方是踩了狗屎還是鳥屎, 對自己無禮的人他鐵定嗆回去。

「吓?!」涼野覺得難以置信, 他並不是那種認為顧客就是王的人, 但人總有煩躁的時候, 明明自己已經把「生人勿近」四個大字寫在臉上, 但這個人還是要來招惹。

涼野對着同樣面有慍色的南雲扯出一個扭曲的笑容, 對於有了發洩的對象甚是滿意, 衝着對方大喊:「走, 出去打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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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鬼 - 如果他們是非人類生物

 

吸血鬼打開了牢房的鐵閘, 笨重的鐵門在地拖行, 刺耳的聲音喚醒了依着牆壁休息的囚犯。

「好久不見啊, 鬼道君。」來探訪的吸血鬼沒有帶上守衛, 儘管現在的他衣衫襤褸, 沒有刀劍也沒有防衛工具, 他也不怕被眼前的囚犯攻擊。畢竟對方因為被懷疑私通狼族, 背叛王室, 早已被折磨得滿身傷痕, 生不如死。

「衣衫不整, 有失王室。」被點名的囚犯沒有因為來者的位高權重而低聲下氣, 相反他說話時保持着一貫的威風, 曾身為王族教師的他還在像數日前一樣指責貴族王子的不是。

「可能是剛才那些女子拉開的吧?」不動不為所動, 從這位王室教師抵達宮殿的最初他就看對方不順看, 身為王子的他自然不會把所謂「教師」的話放在眼內, 這幾年來的指點他都當作馬耳東風, 更何況現在對方只是一名階下囚。

「生活淫亂, 不知羞恥。」鬼道不屑這個掛着王子之名, 但行為舉止卻與其背道而行的同族。

「淫亂? 在我這方面可遠遠不及鬼道先生呢。為求私通狼族出賣身體」不動卻是最惡心於對方自作清高的模樣, 所以故意把說話說得難聽, 「怎樣? 那些狼人把你幹得爽嗎?」

「用詞低劣, 含血噴人!」

「沒錯, 我的確是含血噴人。」不動的笑聲響徹牢獄, 「我知道鬼道先生並沒有背叛吸血鬼一族, 這都是我冤枉你的。」

「為什麼......」鬼道不解, 他自問沒有傷害這位大人, 對他的提點也是出於本份, 為什麼這個人要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

「為什麼? 因為我看你不順眼啊!」

「現在你只剩兩條路: 一, 坐在這等着明天被貴族們吸干身體, 行五馬分屍之刑; 二......」不動指尖由小腹往上劃, 指腹劃曝露於空氣的胸口和喉結, 最後握緊了鬼道的下巴, 「歸降於我, 做我的僕人, 我的奴隸, 相對地我會幫你擺平這混亂的一切。」

 

鬼道咬牙切齒, 仇視這個因一時好玩的惡作劇而毀掉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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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佐久 - 如果他們冷戰

 

成神瞥了一眼佐久間, 又瞅了一眼源田, 最後選擇坐在寺門旁邊。

佐久間沒有作聲, 只是安靜地詳閱早已能倒背如流的餐牌, 裝作冷靜。

無形的硝煙氣味在空中漫延, 鬼道挑眉, 果斷地坐在兩人的對面。尾隨的不動也察覺到異樣, 但不像其他人一樣閉上嘴巴不敢插手兩人之間的私事, 不動響亮地「哈」了一聲, 頂着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坐在鬼道身旁, 還少見地摟過對方, 卻惹來一陣推擠。

「怎麼呢? 吵架啦?」點餐後不動主當起了戀愛顧問, 其實是想藉此機會好好揶揄二人一番。畢竟源田和佐久間冷戰並不常見, 倒是自己和鬼道每天都在吵, 看着這對情侶天天秀恩愛就有些心理不平衡。

「「沒有。」」雖然吵鬧但默契還是不錯, 異口同聲的程度可是令其他人咋舌。

「那你們在什麼事上意見不合呢?」不動修飾了用字, 顯然雙方都覺得自己沒有錯, 為了滿足好奇心, 不動不介意在問題字眼作出一點改動。

既然不動再三挑起事端, 佐久間也不再抑壓自己, 劈頭就問坐在自己斜對面, 同樣身為下面那個的好友:「鬼道你說, 射在裡面是不是很難受!」

被點名的鬼道被水嗆到, 胡亂抹乾臉上的水珠後一臉驚嚇, 嘴巴開合着未能回答, 旁邊的不動則抿嘴竊笑。

 

鬼道在內心咆哮:「我該怎麼解釋我才是常常叫不動射在裡面的那位呀!」

 

鬼道不動聲色地以手肘撞向不動的肋骨止住他的笑意, 沒想到這時另一位涉事者也開口詢問意見:「不動你說, 幹到最後誰能忍得到不射在裡面!」

 

不不不, 我能忍着。誰像你一樣禽獸。

 

不動一直認為源田這種「妻奴」到床上也應該是那種溫柔體貼, 完全順應對方節奏的好男人, 但今天的討論完全刷新了他對源田的認知。

兩人看到不動, 鬼道皆不能答上自己的問題, 也沒有多疑, 只是認為這畢竟是對方的私事, 不回答只是害羞不是不支持自己, 最後只是再次不約而同地撇過頭, 繼續冷戰。

 

成神和寺門表示, 身為直男的我們到底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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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風 - 如果他們有血緣關係

(有亂倫,不喜勿看)

 

「哥! 哥! 我的襪子呢?」一郎太手束着頭髮, 雙腳則快步走向兄長的房間, 「我的襪子呢?」

「我放在你的抽屜了。」房間裡的豪炎寺修也正在為夕香收拾書包, 暑假後的第一天上學要準備不少東西, 父母交代豪炎寺照顧還在上小學的夕香和比自己小一年的弟弟後就上班去了, 剩下突然變成父親的長兄幫忙打點一切。

「我就是找不到才叫你的。」一郎太沒氣地抱怨, 「早餐做好了, 夕香已經在吃, 你也快去吧。我來弄就好。」

一郎太上前奪走豪炎寺手中的書本, 沒想到卻反被哥哥逮住了手, 豪炎寺一使力, 就讓一郎太跌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一郎太, 你的馬尾怎麼綁得這麼隨便!」豪炎寺伸手摘下髮圈, 原本被束起的頭髮披散在肩上, 搔得豪炎寺心癢。

豪炎寺五指為梳地把頭髮梳得順滑, 雖然長成少年的一郎太髮質不如小女孩夕香的柔軟, 但長期被呵護的秀髮還是令豪炎寺愛不惜手。

豪炎寺手拈起一小束, 低頭落下一吻, 吻得虔誠。

一郎太失笑道:「哥, 你親我頭髮幹嘛?」

豪炎寺望着和自己有着相同血緣的弟弟, 感謝上天把這個人帶以最親密的形式帶到自己面前。

「我不只要親你的頭髮, 我還要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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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亞 - 如果他們共同撫養一個孩子

(ABO設定, 沒有xxoo只有包子)

 

幼稚園的門口水洩不通, 家長把門口埋滿了人, 大家忙着領回自己的孩子本是應該沒有時間東張西望, 但幼稚園總有些孩子會得到大人意外熱情的關注。

「這個孩子好漂亮啊!」

「說什麼呢, 他是男孩子。」

「男孩子也可以是漂亮的男孩子!」

「喂! 孩子的爸來了。」

吹雪滿照(Fubuki Mitsuteru) 坐在等待爸媽的長椅子上晃着小腳, 聽到門外一陣騷動就猜到是爸爸來了。小孩子的思想很單純, 滿照其實不太知道那些大人為什麼這麼吵, 只知道每一次喧囂後爸爸就會出現了, 所以就直接把這兩件事拉上了關係。

 

你問為什麼是爸爸不是아빠 (appa)? 滿照玩着手指一臉天真地回答:「因為如果是아빠的話外面不會是普通的吵嚷, 而是尖叫。」

 

「爸爸!」和其他小孩無異, 滿照很喜歡自己的父親, 每一次父親來滿照總會衝向吹雪撲進他的懷抱, 肉肉的小手緊握着吹雪的衣服, 懷裡笑聲不斷。

「爸爸, 아빠呢?」滿照拉着吹雪的小指, 抬頭望向自己的父親問。

「在家裡等着滿照呢, 今天信明和紗耶華和會來我們家吃飯哦。」不動紗耶華﹑鬼道信明, 是不動和鬼道的孩子, 跟着不同姓氏是鬼道父親的意思, 一人一個多公平。

「雄希哥哥呢?」滿照一臉興奮。

「也會來哦。」吹雪知道自己的兒子特別喜歡豪炎寺的大兒子雄希, 看着兒子高興的樣子吹雪也不禁幸福滿臉, 「不過風丸叔叔現在肚子裡有小嬰兒哦, 待會你看到他不可以撞到叔叔。」

「知道! 我會把玩具留給風丸叔叔的孩子! 因為今天老師教了我們要分享。」滿照一臉大哥哥的樣子讓吹雪失笑。

幼稚園與吹雪家距離不足一條街, 不出幾分鐘父子倆就到達了家門口。

「我回來了。」

「士郎! 歡迎回來。」

 

最幸福的, 莫過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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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 - 如果他們聽到對方結婚的消息

 

修看着站在遠處的白龍, 不禁讚嘆今天的他真的很俊美。

在修的記憶裡, 對白龍的第一印象是一個好勝心比誰都強的人。球隊中他要當隊長, 比賽中他要碾壓他的對手, 但他並不是一個天才。修承認白龍是一個天資聰穎的人, 可是沒有練習誰也登不上高峰, 所以白龍在修心中留下最多的畫面, 是一同特訓時認真的表情。

現在這個一直只懂足球, 比拼的男孩, 要結婚了。

他就站在地毯的另一端, 黑色的禮服與他的頭髮雖有對比但甚覺和諧。

修沒有婉惜, 白龍是一個多麼好的男人。他知道終有一日對方要踏進這所殿堂, 而他可以做到的只有踏進這片地方, 與他分享喜悅。

「走吧, 修。」松風天馬在修身旁提醒他。

 

白龍看着遠處的修, 第一次覺得白色西裝比黑色禮服更適合這個人。

白龍想起他倆的初見, 那時候的他還是一個不可一世, 經常口出狂言的黃毛小子, 第一次看見對方白龍的感想是陰沉憂鬱, 了無生氣。那時候他還不太認識修, 對他的過往, 島上的歷史一無所知, 到後來從修的隊員得知一切後, 白龍對這個人改觀了。

他明白為什麼修常常默不作聲地望着大海, 明白了這個人背負着怎麼的重擔和自責。他曾對修說過要和他走過這一切, 不讓他獨自面對過去。

但今天, 一切都要改變了。

他要結婚了。

白龍找來了劍城作伴, 免得自己在大庭廣眾哭哭啼啼。

「喂, 你別哭啊。」劍城肘擊這位和自己打鬧比賽了多年的好友, 教他不要失禮於人, 「今天你結婚, 哭什麼哭。」

 

今天, 白龍和修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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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牙 - 如果他們其中一人被檢查出懷孕了

(雙攻一受, 米斯托雷雙性設定, 只是為了解釋米斯為什麼會懷孕, 沒什麼性描寫, 雷者請自行迴避)

艾斯卡和帕達普對着桌上的身體檢查報告臉有難色, 雙雙抬頭想要確定一下情況, 可惜當事人口裡叼着棒棒糖, 人坐着上高架床的上層, 腳在空中胡亂晃着, 在一旁面向空氣發呆, 心思明顯不在這裡。

帕達普和艾斯卡再次低下頭, 重新把視線放回在這一張薄紙。艾斯卡還記得從軍醫手上領過這報告時, 同為米斯托雷身體秘密之守護者的對方露出了一個何等猥瑣的笑容, 站在自己旁邊的帕達普則一聲不哼, 拿走了報告就往宿舍走。

「所以, 該怎麼辦?」時間回到現在, 艾斯卡先開口問好友的意見, 「米斯的身體異常不是人人皆知的事, 但如果懷了那......」

「嗯。」帕達普意義不明的一聲回應令艾斯卡更為焦躁, 但房間中涉事的三人: 一個含着棒棒糖發白日夢, 一個死盯着紙上那一個以P開頭的英文單詞默不作聲, 只有自己在這急躁不知如何是好, 二人的冷靜仿佛在嘲諷艾斯卡的愚蠢。

「喂, 米斯之前不是做了檢查說女性生殖那套發育不全不會懷上的嗎?」艾斯卡受不了帕達普閉嘴裝死, 反手拍了他的手臂, 「怎樣現在這樣了?」

「不知道, 但是...」帕達普終於抬頭望向艾斯卡, 臉上還是和平日一樣看不出情緒,
「我們是不是先搞清楚這是你的還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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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u x fey - 如果他們看到以他們為主的同人本

諸神黃昏的事件過去了, 儘管次世代之子被剝奪了異能, 但因着與黃金國的對抗, 次元代等人在社會裡還是揭起一番風波, 風頭盡出。其中最能吸引各方注意的當然是首領Saru 和副手Fey, Fey為了Saru 在球場上公然倒戈背叛黃金國的做法引來不少猜疑, 除了洗腦外大家還猜忌兩人之間的關係, 直至事情告一段落後兩人大方地對外公開關係, 確認了眾人的猜測的同時也引起了不少粉絲的躁動。

 

「我早說了他倆不簡單 (露出紳士笑容)」

「對啊! 解除洗腦後還是會記得隊友, 但Fey那球射得不帶猶豫。這是真愛啊!」

「我翻了以前次世代的紀錄, Saru 每一次都是站在Fey的背後保護着Fey。那有頭目會甘願擋在副手的背後, 這分明是護妻狂魔! 我要為他們出本! (猥瑣.jpg)」

 

Fey看着網絡上的評論笑而不語, 他沒想到次世代之子的惡劣行為竟然會得到原諒, 自己和Saru的事也有什麼CP粉, 每天在Facebook, 微博上轟炸不停。但對於炒絲的話Fey大多是不理會, 他不相信有人會把他倆寫成故意或畫為漫畫, 把兩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二維平面人物, 這真的是太無聊了。

 

可是, 這世上真的有這樣的人。

 

Fey看着好友帶回來的同人本子堆滿了飯廳的那張桌子, 臉上可說是五彩繽紛。那些書的腰封上的警告字眼提醒Fey世上人類永無邊際的想像力, 綠髮少年如臨大敵般步步向後退, 卻不幸撞上Saru , 被摟住強逼走向那聚集邪惡的地方。

 

「畫得不錯嘛, 我還以為網上那些只是他們說說而已, 想不到是真的啊?」Saru 看似心情不錯, 這個前次世代首領的壞心眼Fey由從前已經領教了不下數十次, 所以少年沒有哼聲, 只是安份守己地與書本保持距離, 同時祈禱Saru 不要被這些恐怖的東西感染。

「Fey, 我們今晚試這體位好不? 上次你騎在我上面真的是......」

Fey把寫着警告字眼的腰封毫不留力地一把貼在Saru 的嘴上, 想着自己應該把這些紙條全留下來, 在日後一張一張粘在Saru 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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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 - 如果他們是黑幫成員

 

Sein 低着頭, 任由長髮遮掩自己的臉頰, 眼神四處遊走, 打量着周圍的人。

 

他在逃亡。

 

Sein在上個月不作聲色地擅自脫離追隨了三年的黑幫組織, 沒打招呼也沒有任何預兆, 就簡單的擱下了自己負責的東西和文件然後一走了之, 開始了一個多月的逃亡生活。

他知道那個人一定在找他, 畢竟自己知道了太多有關幫派的事, 還有, 關於他的事。

Sein一向不是一個喜歡打打殺殺的人, 會加入組織也只是為了那個人。如今三年而過, 對方也漸露不耐煩之情, Sein 也有自知之明, 明白是時候抽身而去, 不要強逼自己在台上當小丑。

 

所以他走了, 走得不帶痕跡。

 

原本以為那個人會因為自己的離開而高興, 畢竟毋需尷尬的演講煩人的東西就懂得自動離開, 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結局。可是Sein錯了, 在他出走後的不出兩天, 他就在餐廳裡無意聽到那個人動用了黑白兩道的力量在搜索自己。Sein 下意識認為他是想殺人滅口, 所以連蹦帶跑地逃出了那裡, 然後開始了逃亡生活。

而在剛才, Sein被那個人的手下看到了臉。

 

他明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同時自己要處之泰然, 不要過份緊張曝露身份, 所以Sein散開了長髮, 與身邊的普通人一樣走在街頭, 仿佛沒人在追殺他。

 

實際上確實沒有。

 

隨着人流而走的Sein倏然被抓住了手腕, 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對方一拉, 然後撲進一個熟悉的懷抱。那個人把Sein摟得很緊, 用力得手指關節發白, Sein被逼埋在他的頸窩處, 聽着對方在自己耳邊的惡言細語, 不禁流下眼淚。

 

「跑什麼跑, 你是我的人。下一次再這樣走了, 我打斷你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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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蘭 - 如果他們是高中生

 

「這不是霧野前輩嗎?」霧野應聲回頭, 看到的是穿着和自己一樣的高中校服, 身高與記憶中不太一樣的後輩。霧野不知道自己應該回對方什麼, 自己這所高中不近市區, 要是來這邊讀書一家會在事前調查一切, 包括有沒有前輩能夠在這接應, 所以剛才狩屋那聲扣呼完全是不知其意。

「嗯。」霧野只是敷衍似的回了對方一句。他的這位學弟心機重得很, 但在這所學校裡除了自己他也沒有其他前輩, 霧野做不出扔下人生路不熟的人不管的事, 只好保持距離, 讓自己免於對方的惡作劇。

「霧野前輩, 這裡的空氣不錯啊! 和東京那差遠了。」狩屋自顧自地走上前與霧野並肩而行, 「剛才是綠川哥哥載我來的, 但明天開始就要住宿舍了。」

霧野瞄了狩屋一眼, 手上提着大包小包, 應該所言非虛, 就姑且相信了, 問:「為什麼選了這間高中? 東京那不是有更好的嗎?」

看似兩個久別重逢的人最好的開場白, 但霧野剛把話說出口就後悔了, 他忘了自己是為了什麼逃離東京, 當初那羞怯驅使的衝動好像隨着自己這一年的時間紛飛而散, 而致在看到始作俑者時也口不擇言了。

「算了, 當我沒問吧。」霧野撇過頭, 尷尬地結束這個話題。

狩屋眨眨眼, 看到前輩對以前的事避而不談, 心裡很是愉悅, 於是輕鬆地道:「霧野前輩今年17歲了?」

「嗯, 怎麼了?」雖然不明所義但話題轉換了也是好事。

「我下星期就滿十七歲了。」霧野知道他這位學弟雖是比自己少一屆, 但出生時間可是和自己差不了多少, 同年的兩人也只是差了兩個月。

「我記得那法例是說不得與十六歲以下人士發生性行為, 對吧?」儘管聽起來像是問題, 但霧野總覺得狩屋並不是在詢問自己。

狩屋微笑着, 靠在霧野身邊耳語:

「那我那天可以和前輩上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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