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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看完reloaded 的腦洞。
我覺得雷門的接受能力真的太強大, 只有染岡的抗拒最合理。
真的, 風丸, 染岡這二個元老級的隊員比後輩有更強的歸屬感, 所以抗拒解散也是合情合理。
如果加上風丸對豪哥的心情, 和知道自己即將要去帝國的恐懼, 風丸大概又會跟外星學園那時候一樣把痛苦往自己心裡啃。
是那種別人不去質問也不會說出來的人呢.....
最後只求風丸不要黑化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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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協會的人來了, 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風丸驚訝於大家, 尤其是元堂, 鬼道, 豪炎寺他們三個, 竟然認同暫時解散雷門的做法。雖然自己在後輩提出的懷疑和元鬼道的說服也茫然點頭同意, 但並不代表風丸打從心底認同。
他質疑帶頭勸說的三人有沒有想像過所謂雷門十一人為日本足球解散是一件怎麼的事 - 大家用心經營打造的默契以及精神會因此四分五裂, 團隊被拆解得支離破碎。那些放學後在球場上切磋的時光, 特訓時忍受的痛楚, 練習後一起在嚮木監督的抱怨下包起了雷雷軒的歡笑, 以及自己靜靜地仰慕着一直站在自己前面的他, 一切都會在明天不復在。

自己上學的方向, 穿上的制服, 面對的同伴是如斯的不同。風丸自問沒有信心獨自一人在帝國像在雷門一樣愉快地把雷門精神發揚光大, 帝國來襲時的陰影還刻在風丸的內心, 加上得知所謂的帝國新總帥同樣是影山的時候, 風丸更為自己會否在影山的魔爪下變質而憂慮。

 

畢竟自己從來都不是一個堅強的人。
 

「要一起回去嗎?」風丸甫踏出雷雷軒的大門, 身後就傳來問句。他知道元堂他們還未結束那個歡送「雷門十一人」的聚會, 自己也是在內心的煎熬下忍受不了先行離開, 但身後的那個人卻同樣抽身離席, 風丸不解下回頭查看, 映進眼裡的卻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人。


豪炎寺。
 

風丸輕聲地回了一句嗯後便自顧自地走出了拉麵店, 未等豪炎寺跟上就邁步走遠, 充分地表達出自己的抗拒和不滿。手臀上因前幾天被單邊面虐打的比賽而受傷的傷口隱隱作痛。


如果沒有憶起不捨, 也許可能可以欺騙自己, 心並沒有痛過。


豪炎寺拉上趟門後知道風丸已經走遠,但他沒有因此而生氣,從昨天足球協會的人來後豪炎寺已經察覺到對方的不對勁。起初他還以為風丸是因為被安排到帝國而不安, 自己當時馬上拜託了鬼道向風丸簡述一上帝國球隊的情況想讓對方少一份擔心, 但風丸沉默不語的狀態未見好轉, 豪炎寺放心不下就跟着風丸離開。
「你在擔心什麼?」豪炎寺率先打破靜寂的局面。自剛才他追上風丸後兩人就沒有哼聲, 豪炎寺清楚風丸是個會把煩惱往自己內心塞的人, 上一次被田徑部的學弟動搖的時候也是像現在一樣沉默寡言。
「沒什麼。」意料之內的回答, 如果能輕易套出風丸心底話豪炎寺也不用這樣大廢周章地獨個兒在一旁分析, 又把鬼道扯進來, 然後還被好友譏笑對關心人家就自己去安慰不用把他當傳話筒。
「我不想用足球踢你, 你說吧。」這是豪炎寺的溫柔也是他的威脅。他相信在足球的事上說不聽的人只要用足球就能解決, 儘管方法有點暴力但屢試不爽。可是面對風丸他提不起把球踢向鬼道的力度, 他捨不得傷害這個人。

 

也許是豪炎寺的威脅奏效了, 又也許對方是豪炎寺的原因, 風丸沒有像在中午面對鬼道的時候披着一身刺。他跟着豪炎寺在小路上停下腳步, 眼神在劉海的遮掩下飄忽不定, 但又覺得自己這樣太過矯情, 最後還是說了一句:
「我怕我會變質。」

 

風丸在街上向豪炎寺細數自己的不甘心和無力感, 他承認雷門精神誠可珍貴但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他沒有神這麼偉大的想要把伙伴分散出去。見識了影山的計謀和大人世界的黑暗, 他害怕大家會改變, 變得不再為喜歡而踢足球。但其實他最怕的, 是變了的是自己。


風丸一直沒有抬起頭直視豪炎寺。他正在把自己的懦弱, 不安, 幼稚, 任性, 毫無保留地展示給對方。他不想從這個人的眼神中讀出對自己的鄙夷, 話說完了也不敢面對他的回應。他要怎麼想自己也好, 就算是對自己嗤之以鼻, 只要自己不知道不去想, 那就不會心痛。


風丸沒想過自己會這麼的沒出息, 細述完心底話就想落荒而逃。可是眼前這個可恨的隊友卻像是預測了風丸的行為般搶先把人抓住, 讓風丸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局面。


「我相信你。風丸是不會變的。」豪炎寺沒有強逼風丸回來他剛才站的位置,而是小心翼翼地走到依舊不肯望向自己的男孩跟前。原本單手抓住對方的姿勢順着腳步把另一隻手也握緊了風丸,
「就算你真的變了, 我也會幫你憶起你原本的樣子。」
風丸望着自己顫抖的手被豪炎寺握在掌心,感到驚訝的同時又無言以對。對方溫柔的安慰一向只會出現在稻妻醫院的病房裡,風丸一直以為這種溫文雅爾只屬夕香,所以自己也未曾自作多情地妄想過有這一刻的降臨。
直至豪炎寺把自己抱在懷裡,手指安撫似的滑過自己的馬尾,最後落在背上輕拍,唇邊貼着耳朵的軟骨,似是無形的親吻般來回在耳邊磨蹭,然後低喃出一句:「沒事的。」,風丸才敢提起自己的手臂, 悄悄回抱這個人。


「不過下一次你受傷, 我再也不能幫你貼創口貼了。」風丸聽出了豪炎寺輕笑中的無奈。這個人, 其實和自己一樣也不想離開大家吧。風丸想起手臂上的創口貼, 他記得幾天前那場雷門慘敗於世界強隊腳下的比賽, 自己在哨子吹響起後還是倒地不起, 雙手佈滿多次與地面磨擦而生的紅痕, 手臂也被割傷。明明不是嚴重的傷口, 但豪炎寺卻幫自己消毒再慎而重之地貼上創口貼。當時的自己被如斯慘烈的敗北覆蓋了整個世界, 沒有心情理會豪炎寺的細心, 大概自己當時也只是一笑而置, 而且是那種牽強地扯動嘴角的笑容, 連道謝都欠奉。
現在想起來,風丸才看出那雙黑曈似乎帶着心痛。


「我會努力的......」風丸努力地擠出幾個自己也不清楚是否對題的字詞,頭還是跟剛才一樣埋的看不見表情,但豪炎寺知道風丸世界的陰霾已經被自己趕走得差不多。想到自己竟然能夠為風丸做到這, 豪炎寺心頭又多了幾份難消的愛意。

 


「「啊呀...接下來沒有對方的日子要怎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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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l.am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