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涼
#人渣南雲X痴情高冷涼野
#有錯字請見諒(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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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毫無懸念地迎來了勝利, 南雲腳步浮浮沉沉的, 感覺怪不踏實。昨晚南雲輾轉反側的睡不着, 眼睜得大大的盯着別個睡房的門口盯了一夜, 害得早上體力誘支精神全無, 幸好比賽時沒有太大的失誤, 不然又要被增加額外的訓練。
與隊友瞎扯着些不着邊際的離開球場卻被採訪隊攔截下來做訪問, 南雲對這種事件沒有像隊上後輩的熱衷, 畢竟面對得多也沒有了當初莫名的驕傲和新鮮感, 但又不會覺得反感, 畢竟自己身為國家青年隊也算是個公眾人物, 有些事情就算不如己願也要向大眾交待。
“不如己願。向大眾交待。”
南雲憶起了昨天女孩向自己提出的要求, 恐怕是知道了今天採訪記者會纏着火龍隊詢問會否加入國家隊的事, 所以昨天就算自己說了只有大清早有空約會對方也願意妥協, 讓自己能夠在今天在大螢幕上宣告女朋友的存在。
往觀眾席張望了一下, 不意外捕捉到在第一排向自己揮手的女孩, 雙馬尾依舊隨着跳躍的動作在空中飄逸。
「南雲選手, 剛才不少隊員都表示會繼續在足球上的發展, 你的決定又是如何呢？」
就在自己四處張望的幾下功夫採訪隊已經完成了幾個隊友的訪問來到南雲面前, 咪高鋒眼看就要頂上自己的鼻尖。
南雲向十多米遠的女孩揮手, 示意自己已經看到她不用再在觀眾席上跳上跳下, 對方也回意停下了惹人白眼的幼稚行為, 轉換成另一種手勢。南雲很清楚這動作的意思。
"你快點說啊。"
「我當然也是選擇足球...」
南雲面對着鏡頭眼卻盯着觀眾席勉強露齒而笑, 表情尷尬而僵硬, 指頭不停來回在指間搓揉, 擦出了不少汗珠 但身體卻感到寒意, 仿佛自己剛完成了賽事後就踏足於北極這種極寒之地
他沒想過原來要作出抉擇的這一刻會令自己心寒, 緊張得手心直冒冷汗。說實話, 南雲直至站在鏡頭前的這一刻也未能從這兩個人身上作出決定。
眼睛繼續睨看着觀眾席上女孩的反應, 瞄到對方對自己所說有明顯的不滿, 手上揮舞不停的手止不下來擱在兩旁, 臉上的笑容也一轉即逝。女孩極速的變臉令從未面對過戀愛的少年亂了方寸: 本打算在記者前以幾句閒話私方式略略帶過這事來敷衍了事, 私底下再跟女孩認錯什麼的也好, 南雲打從心底就沒打算在涼野的注視把自己的戀情公告天下。可是現在女友那木無表情的表情看得南雲慌張, 他不想自己第一次的交往因自己一時的懦弱落得如斯失敗和狼狽, 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笑話。
南雲緊盯着女孩的一舉一動, 瞟見對方挽起手袋轉身就要離開時更是亂說一通, 也顧不起自嘴巴的句子是否符合對對方的形象, 還是在描述心中的另一個人。
「我很感謝一直以來支持我的人, 沒有他我今天不可能有這樣的成就。加入代表隊的決定也是因為他, 我才有這個決心。」
南雲頓了頓, 心中作着最後的掙扎。
到底自己應該說出誰的名字?
涼野。
「謝謝你, 我一直的女粉絲, 現在的女朋友。」
南雲對着鏡頭笑得眼睛瞇起, 彎成洋溢幸福的月牙型。手下意識向對面的觀眾席揮動, 瞇起的雙眼讓南雲看不清前方的景象, 只有朦朧的光暈。沒有理會自己揮手的方向是否如心中所想一樣, 但就是繼續大幅度地活動, 南雲知道女孩已經得償所願, 刻下自己只要笑着向她的方向揮手, 示意「她」就是自己的女朋友便已足夠, 對方面上掛着怎樣的得意, 南雲根本沒有心情去理會。
睜開眼, 南雲發現幾秒前自己在螢幕上讚嘆的女孩突然離自己好遠好遠, 遠得瞥不見對方的輪廓, 望不到少女的幸福。四處張望, 南雲目光只停留在現在已經空蕩蕩的陰影。
-南雲晴矢, 你真是個人渣。-
採訪沒有如願地進行下去, 所有焦點剎那間被南雲公布的「喜訊」奪去, 電視螢幕映出南雲放大的笑臉, 還有攝影師嘗試向南雲招手的方向放大來捕捉南雲口中女孩的樣子。隊伍也頓時炸開了話題, 隊友爭先恐後地擁到紅髮少年身邊又是恭喜, 又是玩笑。
大家面上的笑容在鏡頭下顯得真摰無比, 仿佛大家一直擔心長不大的孩子終於成家立室得到了幸福, 可是在嘻嘻哈哈的表面下大家都清楚自己無比的虛偽 – 明明在擔心涼野的情緒卻要在這種情況下公開祝福南雲和一個不知名的女孩幸福, 讓涼野在世界的眼光下失去依靠, 我們之間沒有一個人能成為他的後盾。
隊伍依舊地笑聲洋溢, 繼續上演令自己生厭嘔心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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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休息室的路上大隊被堵在休息室門口, 南雲記得當時涼野那苦笑和摟緊了背包的手。對方摟緊背包的手指用力得令指頭也發白, 心痛得南雲想要踏前一步撫上那雙為自己付出十多年陪伴和感情的手, 可是現在的南雲已經沒有什麼身份去安慰被感情折磨的涼野。任誰都看得出白髮少年身邊彌漫的悲傷是因自己而起, 如果自己現在還打着青梅竹馬的名號上前多說一句話, 恐怕連亞風爐也不會顧什麼球隊的面子會一拳朝自己的鼻子揮下去吧, 更何況自己在辜負了一個向自己獻上了名譽, 貞節, 青春, 愛戀的人面前已經沒有任何資格和對方解釋什麼。
「涼野前輩好像不太高興?」人群傳出一陣低音的聲線, 「他不知道他跟南雲前輩最要好, 前輩最想從涼野前輩口中聽到祝福嗎? 」
本來南雲不相信隊上還有人看不清他倆之間的曖昧: 剛才在鏡頭前說出那番話時隊上倏然形成的低氣壓和南雲暗地裡感覺到幾道為他人深深不慾的眼神, 甚至帶絲殺意的憤恨; 以前在隊上大家開的玩笑; 涼野明顯偏心自己的態度; 情商不高的南雲也看出了涼野隱藏的情感。可是, 南雲沒料到在這尷尬的關頭偏偏有人以這樣的一句戳破這個蘊釀多年的泡沫。
涼野那沒握着東西的手用力抽動了一下, 明顯是被那不知所謂的說話激動到。熟慮涼野性格的南雲當然察覺到對方的小動作, 就要忍不住回頭向那個人破口大罵, 大喊自己並不奢望得到涼野的祝福, 只要他們倆能一直, 一直保持已往的關係, 就算沒有了床上的關係南雲也不在乎。只要…
「怎麼會? 我很高興。」
「有事, 先走了。」
只要你不要再強忍淚水地看着我。
涼野走了, 沒有回頭也沒有留戀。隊上氣氛尷尬得很, 隱約聽到隊伍中有人小聲地怪責剛才亂說話的後輩, 但南雲現在覺得已經沒有所謂了, 人都被氣走了, 事後教訓作俑者有什麼意義? 人又不會回來。
南雲筆直走向自己的鐵櫃, 準備取出毛巾和另一套運動服去洗個澡沖走一些心煩事, 眼睛卻不由自主地不停往隔壁的鐵櫃瞄 – 涼野風介。這是南雲和涼野之間不言於聲的習慣 - 對方的儲物櫃一定要在自己隔壁。就算到其他地方作客比賽, 「南雲晴矢」一定在「涼野風介」旁邊, 就像在球場上一樣。
南雲在直覺的指示下打開了涼野的儲物櫃, 縱使自己認為以涼野細心的性格是不會把東西漏在裡面, 所以這應該是空空如也。「啪躂」鐵櫃門應聲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預料中的黑暗。南雲正想嘲笑自己莫名其妙的直覺, 卻眼尖的瞥見暗影中躺着一件小東西。伸手就是一抓, 是涼野當年為了和自己鬥氣去買的鬱金香掛飾, 應該和另一個冰棒造型的掛在一起。冰棒那個是自己送給涼野的, 自己當時說什麼涼野的性格和冰棒一樣冷冰冰, 南雲還記得當時涼野第二天就到商店街買了個鬱金香掛飾來嘲笑自己火焰形狀的髮型像鬱金香, 非要把鬱金香掛在背包上讓大家都看到。南雲當然不肯, 說要掛就要連帶冰棒一起, 最後這兩個掛飾就一直吊在一面冷淡的涼野背包上顯得格格不入。
南雲抓得小布偶有點變型。涼野扯下這個掛件是抱着怎樣的心情? 他又是帶着怎樣的心情把掛飾摔進櫃子? 連帶對自己的情感嗎?
南雲不會知道, 他也許永遠都不能明白涼野那時的絕望, 以及世界的一切頓然失去色彩和意義的那一刻有多麼得可怕孤獨。
南雲渾渾噩噩地跟着大隊聽教練對今天比賽的點評, 被點名時南雲的注意還是飛到九霄雲外, 要不是亞風爐及時一個用力的手肘撞擊來喚回南雲的意識, 恐怕那個老頭子就要多訓幾個鐘的話。
紅髮少年腦海浮浮沉沉, 反覆地思考到底自己的行為是對是錯:
自己滿足到女友的要求把她的存在帶到世界面前, 自己也得到了一直渴望從同輩眼中流露的羨慕和敬佩, 今天的賽事也贏了。地位, 面子, 女人, 這些標誌着男人成功的東西現在正掌握在自己手裡, 自己還有什麼不滿? 心裡還存在什麼猶豫?
南雲不知道。也許不是不知道, 只是南雲不想面對事實 – 自己其實喜歡涼野卻親手摧毀了他們之間的一切這個事實。
紅髮少年繼續一聲不吭地收拾自己的東西, 跟公開戀愛後應有的喜悅以及驕傲絲毫拉不上關係。直到隊伍興高采烈地說着要到慣常那間餐廳慶祝今天的勝利, 南雲才表現到多一點反應, 只是開口的第一句就是:
「涼野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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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一杯清酒, 感受着被火焰燃燒喉嚨的刺痛。從以前開始自己就鍾情於象徵火焰的一切: Prominence的造形, 自身的形象, 甚至與他人相處的性格都與烈焰掛鉤。南雲抿着小杯閉上眼沉思起來: 自己為什麼離不開這股炙熱?
也許自己心中某處冀盼自己能與涼野一起站在某個頂點時共同分享同一種感覺。儘管大家擁有兩極的身份, 但自己總歸也能以平行線的守護和陪伴, 以自身的火光溶化冰川, 將對方擁進懷內。
細啐了一口, 南雲沒有了回憶過去的意慾。一直與自己如影的對方現在沒了蹤影, 半醉的自己不像以往有個冷颼颼的依靠任由自己在一旁耍智障。喚了聲亞風爐讓對方從滾得正好的火鍋給自己夾些煮好的食物, 米髮男生不意外地瞪自己一眼抱怨麻煩, 要不是南雲低聲下氣地多加幾句拜託恐怕南雲真的要自己忍着頭昏腦脹爬到高溫的鍋爐旁邊往熱湯裡夾。
推過來的碗裡各種東西都有, 堆了一個小山, 亞風爐還在那吹噓着自己待南雲如此不薄, 這麼多菜肉都要把對方當豬餵了, 紅髮少年卻盯着瓷碗面有難色: 雞肉自己不愛, 鍋裡的蔬菜更是避之則吉, 剩下會放進口中的只有幾片泡得有點畸形的豬肉片。南雲沒有心情理會亞風爐的自吹自擂, 要不是涼野不在南雲怎樣也不會把自己的碗子交到那個不可靠的傢伙手中。
又是涼野, 南雲苦笑。怎麼自己總是能把事牽到涼野身上。
但如果涼野在的話, 他會冷淡地站起來, 無聲地從熱湯中為自己挑出煮得剛好的牛肉, 無視眾人略有不滿但馬上又會消逝的微怒慢慢坐下, 夾起牛肉片吹涼再放回碗裡然後才會推到自己面前。
南雲失笑, 原來自己一直蒙受涼野如斯細心的照顧, 然而自己還不時揶揄對方冷漠得不近人情; 原來涼野做的事自己在看在眼裡, 然而自己還真的可以在對方面前說出那番話來撕裂他的心。
一股怒氣湧上心頭, 南雲隨手抓了一枝清酒仰頭狂灌起來。在場的沒有歡呼, 沒有雀躍, 從休息室回來南雲的頹廢有目共睹, 連先前不懂事的後輩也在前輩的解釋後乖乖閉上了嘴。沒有人看過一個剛公開了戀情的男生在朋友的聚會上有這麼壯烈的表情, 仿佛是為了保護另一個珍愛的人而甘願與一個毫無感情的人在大眾面對裝作幸福。
可是南雲自知自己, 並不是如此偉大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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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搖搖晃晃的景色找回丁點意識時南雲只感覺到由胃湧上喉嚨的惡心。使勁地睜開眼睛, 燈光下有個人影在晃動。
「......」隱約聽到對方向自己說了幾句話, 但傳到自己腦海的只有意義不明的音節。不過無礙, 自己現在在意的不是這個, 刻下重要的是自己已經腫起的褲檔。
「來做......」南雲將眼前的人影一擁入懷, 在對方耳邊低喃出一句邀請, 本作出心理準備要讓堅硬的頭顱挨過一記手刀, 卻遲遲未感受到撞擊的疼痛也沒有預料的反抗。給予自己反應的, 是一把帶嬌情的女聲。
「好啊。」
紅髮少年未等大腦作出聲音主人是誰的判斷身體就先行動推開了懷中的少女, 甩了頭定眼一看, 南雲才看清自己剛抱着的不是平時的白髮少年, 而是自己的女友。
南雲不敢直視對方控訴着詭異和質詢的眼神, 環視大廳, 發現自己竟不是在合租的小屋, 是女友的家。一陣痛感襲來, 南雲扶着頭呢喃了句我去洗澡就扔下女孩轉身往浴室走去。沒想到女孩還是拽着少年的手臂要對方先喝口牛奶, 說先解解酒再洗吧。
南雲瞥了眼案上的牛奶, 面無表情聲無音調地說:
「我解酒不喝牛奶, 要蜂蜜水。」
南雲獨自在外頭租了一晚酒店, 孤伶伶地過了一夜。
他想不起這是第幾次他真的喝醉了, 醉得不醒人事, 連女友把自己從大伙兒那接走也毫無知覺。南雲也好奇怎麼涼野真的不擔心他的安危, 沒有電話又沒有訊息來問一下自己在那跟誰在一起, 後來到酒店打算打電話去大罵那些棄自己不顧的隊友時才發現他們替自己傳了訊息給涼野。原來他們不是撇開自己, 而是做了一趟「好事」: 一把自己送去給女友照顧讓自己享受愛情的滋潤, 同時又可以將自己和涼野隔開免得涼野在崩潰時要對自己強顏歡笑。
躺在床邊感嘆不愧是自己的隊友 - 聰明的多管閒事。
南雲想起了被自己掉下在房子的女友, 不敢去思考對方現在的心情。有多少男生能夠在得到女友的允許後突然壓下性慾衝進浴室澆冰水然後沉默地拒絕女方的留宿自己到外面的酒店睡一夜? 思及此南雲又佩服起自己的自制力, 真是連男人都不如。
南雲知道自己那一刻為什麼推開了女孩, 與其說自制力出奇地好, 不如說那時腦海中閃過的不是"不可乘人之危", 而是"她不是涼野"。
懷中沒有以往欲擒故縱的掙扎, 耳邊沒有冷清而霸道的罵聲, 剛才自己面對的情況與理想有太大的出入。而是什麼構成自己對醉後亂性的幻想, 是習慣, 是一直縱容自己在他身上發洩的涼野。
又是涼野。在夾滿肉片和蔬菜的瓷碗前自己腦海中重現他的動作; 在瞄到桌上的牛奶時心中回味着那個充斥蜂蜜甜味的亂吻; 在推開懷中的女孩時眼前浮現出他的身影, 與女孩重疊。怎麼自己總是能把事牽到涼野身上?
南雲把手當成枕頭讓腦袋靠着, 盯着花白的天花回憶過去往事。
也許是因為涼野由很久的以前開始就滲透了自己的生活, 令自己的世界佈滿了他的痕跡, 自己也在心裡為對方留了一席位。只是在對方離座而去, 自己望着那孤伶伶的椅子才驚覺自己把對方的一切看得太習以為常, 將對方的付出視為理所當然。
到頭來, 自己只是為了滿足一時的虛榮, 也因為自己的懦弱, 而看輕, 無視, 放棄了那最長情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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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太陽依舊熾熱, 就如那天自己背負着被下令作出選擇的沉重一樣, 南雲不知明地被某種不安壓得喘不過氣來。宿醉留下的頭痛隨邁出的腳步一下一下刺痛太陽穴, 不好的預感。
南雲啪嗒打開住所的門, 玄關比平時顯得格外冷清, 擺放鎖匙的盤子只傳出金屬與玻璃的碰撞聲, 沒有己往金屬之間碰擊的刺耳。
打昇燈,客廳的東西沒有太大的變化, 只是桌上才了白色的馬克杯, 沙發少了素危的團子抱枕, 牆上少了淡藍的外套, 椅子上少了那純白的背囊......而掛在一旁的月曆上, 那空白處多了一行字。
「我走了。」
原來, 自己的世界裡真的沒了涼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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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次更新是2次更的字數呢www (平時一章更是3千多字, 這次有5千8了!), 不過南雲視角總算完結了~ (灑花
接下來就是回到涼野視角, 講述涼野在香港度過了一年的生活後重遇上南雲=]
這中長篇也完成了⅔ 了 - 涼野視角, 南雲視角, 重遇 這三大環節 :)
希望小伙伴們喜歡~ 讓我們一起等待新作的來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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