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L.AME 幻想的部落格

長篇 - 2
#豪風

#源佐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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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門上的龍門因漸行漸近的坦克那巨大的震動而顫抖起來, 就像雷門中學裡看着惡魔降臨而瞳孔收縮的學生一樣充滿恐懼。校門前揚起沙塵, 天色驟變昏暗, 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輛造型奇異而體積巨大的汽車, 不, 這氣勢如果以普通的汽車稱呼它恐怕過於侮辱那驚駭的外表。這是一架坦克, 駕駛在大馬路上的坦克。坦克投射的陰影籠罩整座雷門校舍, 同時在所有學生的心蒙上一片灰暗, 不只足球隊的大家頓時被心頭上的壓力震攝, 連其他無辜的學生也閉緊了呼吸迎接帝國的來臨。

這就是帝國學園。王者的風範, 帝君的氣魄。

軍隊般的學生魚貫跑下坦克, 整齊地列陣在剛鋪好的紅地墊旁。有傳聞說很多年前的帝國作客到其他學校比賽時只是像普通的學校一樣帶着簡單的裝備乘坐正常的專用巴士, 但打從鬼道集團的少爺當上了帝國足球隊的隊長後, 隊上的作風和對外的形象就在一朝改變。更有人傳言紅地毯和旁邊那些歡迎儀式都是那位少爺要求的陣營, 惡趣味得令人咋舌。

「鬼道, 為什麼我們要浪費時間跟這弱小的球隊比賽? 這可不能提高我們的技術。」寺門斜眼觀察雷門眾人, 然後不屑的哼聲。

「怎麼看這球場也未達到標準啊, 這可是對我們不利呢。」洞面不客氣地點評雷門足球場的不足, 無視對方隊員的尷尬自顧自的嘲笑起來。

「因為有有趣的東西啊!」少年站在眾人的前方, 護目鏡藏不住少年的挑釁, 臉上依舊是那個佇立在巔峰掛着玩世不恭的嘲笑, 一如已往的鄙視眼前與自己年齡相若的同輩。

帝國球隊沒有在雷門經理小秋的指示下到預設的休息室安頓帶來的裝備, 反正要用的必需品全都在同行的坦克上, 根本沒有必要踏進那他們眼中殘缺不全的休息室。

「佐久間, 你的。」源田遞過佐久間的水瓶, 藍白相間的保溫瓶上清楚地刻畫着「Sakuma」的字樣, 與源田手上在藍黑相間的背景刻上了「Genda」的活像一套情侶套裝。這是源田買的生日禮物, 兩個保溫瓶瓶在清一式深綠的水瓶顯得格外突出。

「謝了。」接過自家守門員的好意, 佐久間輕輕勾出一個淺淡的笑容後仰首灌起水來, 希望大量與體溫相近的水流能緩和一下紅得發疼的喉嚨。

「生病了?」本應是句帶有不肯定的問句, 但對方話句中的堅定卻令佐久間準備好的藉口硬生生卡在喉嚨, 頓時變得了無作用。

默不作聲了一整天就是不想讓隊友看出來, 但身旁這個源田總是能眼尖地察覺別人藏起來的秘密。佐久間瞥了眼比自己高半個頭的同伴, 對方微微彎下腰向自己露出擔憂, 還未套上手套的右手撩起長髮撫上自己那微熱的額頭, 佐久間在心中暗罵這麼溫暖的手真的能測出什麼嗎? 但要是不好好解釋, 眼前這個外表粗獷內在婆媽的好友一定會向鬼道匯報, 堅持不讓自己出賽。到時不只為鬼道添麻煩, 還會令大家擔心。

佐久間用手背抹去殘餘在嘴角上的水點, 順道拿下源田仍然停在自己前額的手, 道:「沒什麼大問題, 只是普通感冒而已, 別告訴鬼道。」轉身就把保溫瓶放回原位, 長髮因彎腰的動作滑過肩膀, 蒼藍色的髮絲垂在半空。

源田知道佐久間決定了的事他人很難令他改變主意。自己不是鬼道, 自問也沒有什麼資格和把握令對方聽話。考慮到今天的比賽沒有多大的負擔, 源田也只好在佐久間站直身子的瞬間把對方的長髮繞到耳後, 指尖劃過佐久間的臉頰, 輕聲留下一句關心:

「不要勉強自己。」

突如其來的親暱令佐久間不知所措, 雖說兩人平時互動曖昧, 但大多時候都是佐久間主動向源田撒嬌。但現在對方殺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不遠處還站着鬼道和雷門中學那群人, 這令佐久間鮮少地漲紅了臉, 眼睛盯着旁邊的板凳逃避與源田的對視。輕聲呢喃了一句不知對方能否清楚聽到的知道了就猛地轉身急步回到場上, 留下源田依然佇足在原地, 臉上閃過一絲擔心。

「源田, 喜歡人就說出口啊, 不然就落在鬼道手中了。」成神肘撞了兄弟的手臂, 目光卻放在逐漸跑遠的長髮男孩身上, 語句不乏諷刺意味。

「多管閒事。鬼道說要熱身, 快走吧。」

源田也不甘示弱地一掌指打在成神的背上, 拍得對方失平衝向前跌了幾步, 但成神也順勢跑回場上, 準備比賽。

「說出口? 事前已經明白自己沒有機會, 又何必自取其辱。」

被人冠稱「獅子王」的男孩苦笑, 也動身回到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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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在評判吹響哨子後開始, 因為着帝國對雷門的不屑, 比賽隨雷門的意願開球。如此輕蔑的行為氣得性格火爆的染岡作勢就要上前揪着鬼道的衣領理論。

「算了, 對方始終是客人, 我們可不能讓校譽蒙羞。」主張和平的風丸拉着染岡的手臂, 硬是把人扯了回來。

風丸最後還是再三乞求才得到部長同意能作足球隊的臨時替補, 出現在球場上時風丸甚至聽到少林他們的歡呼。雖說是臨時被拉攏過來的幫手, 但身為在校經驗豐富的運動健將, 雷門夏未在上面觀察着足球隊的情況他是知道的。一旦友誼賽演變成暴力事件, 對方還要是鼎鼎大名的帝國, 雷門中學有多大的勢力也逃不過被門外那坦克碾平的命運, 自己的田徑生涯也可能因此被帝國或雷門夏未盯上, 處處被刁難。

被風丸勸說一番後染岡雖心有不甘但還是收起了氣焰跟上了比賽的進度。球場上的挑釁和雷門的反應一一映在鬼道眼內, 善於觀察情況的他一旦發現了有利的情報總是會不自覺的勾起嘴角, 一併帶起了狡猾和陰險, 令人看得心寒。

一樣的場景映入匿藏在樹蔭下那男孩的眼眸卻漾出不同的感覺。眉頭深鎖, 目光也磨得銳利, 與足球分割不開的他很清楚那來勢洶洶的強者目的為何, 對他們接下來要表演的手段也曾見識過不下幾次, 但沒有一次令他感到如斯壓迫。黑瞳追隨着飛揚在空中的髮絲移動, 豪炎寺一早就認出那是早上借他髮圈的男孩。

他還真來了幫忙。

豪炎寺額上的眉頭鎖得更深, 他很清楚雷門沒有這個能耐抵擋對面那群來者不善的客人, 自己也在課室從元堂口中聽聞帝國來襲的那一刻堅守自己許下的承諾不上場比賽。但是刻下的豪炎寺煩躁於自己心頭上那擔心場上綁着妹妹髮圈的男孩的感覺 也對自己帶上了釘鞋到場邊觀賽的行為感到不安和害怕。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把比賽用的球鞋留在課室的儲物櫃, 但當站在教室儲物櫃前的豪炎寺腦海閃過某個長髮人兒倒臥在沙石上的場景, 原本那就要鬆開紙袋的手指再次捏緊, 驅散了纏在胸口的猶豫, 抓住裝着球鞋的袋子轉身就走出了教窒。

「不會的, 不會的。」豪炎寺鮮有地自言自語, 呢喃着以催眠自己不會打破向妹妹許下的諾言。但睜開眼抬起頭, 他的眼睛還是盯着場上那追着球的男孩, 手上摟住的紙袋也沒有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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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開始了只有幾分鐘雷門竟能攻到帝國門前, 出乎意料的表現令在場的學生在一剎那萌生了「也許會有奇蹟」的念頭, 只是這想法持續不到幾秒就被帝國的源田狠狠敲碎。

「鬼道, 我的工作到此結束了。」源田此話一落, 球便直飛中場落到鬼道腳下。

鬼道輕笑, 心中計劃好的如意算盤打得正響, 「上吧。」

接下來的瞬間, 元堂被對方所射的球連人帶球撞進龍門。如此可怕的得分方式令在場所有的雷門學生嘩然,。可是誰也想不到緊接着的時間, 才是令人不敢直視有如煉獄的表演: 被帝國Death Zone 所折磨的元堂, 因不同必殺技而倒地的隊員, 受一次又一次惡意傳球沖擊的雷門十一人。

球場上的景象不只映在豪炎寺的眼內令人看得不忍, 更剚刃他的心臟。他深知帝國的目標是自己, 但此時此刻他竟站在一旁, 看着無辜的他們因為自己而受苦, 沒有還撃之力﹑單方面地被恐懼與痛苦折磨。

「別開玩笑了, 這, 根本不是足球。」一抹湛藍突然飛掠而過, 伴上響亮的一聲撞擊, 藍髮人兒因射球的沖擊而倒在龍門前。這球並不是風丸的責任, 他沒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險為守門員擋下那恐怖的射門。可是現在倒在草地上的他, 混亂的長髮披散在秀氣的臉孔上, 手腳上的瘀傷一覽無遺。那記射門直中風丸頭部, 沖擊力大得讓當事人頓時失去知覺。

「風丸!」被隊員救了而逃過一劫的元堂望到絲毫不動的同伴立馬慌張起來, 雖然剛才聽着那沖擊的巨響元堂已經心感不妙, 但被自己喚來幫忙作臨時替補的同學因為自己的無能而在球場上失去意識, 一向單純的隊長也少有地被激起怒意, 更何況那隱身在樹後, 拳頭早已摟得緊繃的白髮少年。

「混帳......」

一向在人前惜字如金的少年不禁暗罵出失禮的詞彙, 咬牙切齒的姿態仿佛單單二字並未能有效地發洩豪炎寺心頭上的盛怒。眼神一如已往的凌厲, 但配上靠在身側那指甲已陷入皮膚的用力, 旁人一眼就能瞥出豪炎寺想要把那前鋒碎屍萬段的決心。

如果自己也能上場抵抗帝國, 也許他們......

在腦海一閃而過的想法嚇到了自己, 豪炎寺沒想到自己如今竟然還有一絲渴望上場的衝動, 明明自己在妹妹送院時就向她許下諾言, 從此不再踏足球場以懲罰為親人帶來傷害的自己。可是, 刻下躺在場上的那個男孩, 他原本只是一個普通的田徑隊隊員, 卻因為自己而無故被牽連, 又硬擋下那殺人般的射門而倒地不起。

「不要, 我不要玩了。」

回過神來, 守門員元堂已經因另一記射門而跪下, 場上惟一還能站着的隊員卻因怕事而逃離現場。邊跑邊脫下球衣, 仿佛單純穿着那「10號」的上衣也會引來帝國的追擊。那眩目的雙位數令豪炎寺憶起曾經背負這數字給予的重擔, 原本仍在掙扎狂亂跳動的心臟因驀然在心中定下的決心而漸漸回歸規律的節奏。

「夕香, 這一次請你原諒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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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哥是個妹控。(蓋章) 不過我很想知道當豪哥要在風丸和夕香兩者之間作出抉擇時豪哥會選誰www
源佐久和豪風會是外星學園出現前唯二的兩對CP (?) 大家好好珍惜現在的豪哥吧(〃∀〃) 到後面豪風就開虐啦~源佐久算是一開始會虐少許, 後來比較好的(?)
不會擔心~南涼, 基綠一登場就是虐_(:3 」∠ )_
好像說過我是親媽不BE的, 是的, 會HE, 但會虐σ`∀´)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