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佐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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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門勝出後影山總帥一反常態撕下了平日平靜陰險的面具, 沒有安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以指頭在桌面敲打出令人不寒而慄的節奏, 整日帶着墨鏡以遮掩能夠流露信息的雙眼的那個男人罕有地帶上鬼道四出奔走, 甚至準許鬼道一連幾天在球隊上的缺席。球隊上不少後備隊員對於隊長多天的無理缺席心感不滿, 認為鬼道有人濫用自己家族名義逃避訓練, 躲在足球隊背後的閒言閒語在校內蔓延卻得不到制止。眾人的指指點點和對鬼道不實的指責讓佐久間差點抓狂, 成神在佐久間正要衝上去喝止三年級生時及時拉住了失控的友人, 出言安撫說謠言止於智者, 更何況鬼道並不會被這些垃圾言論影響, 讓佐久間靜下報復之心。
成神扯出一個安心的微笑, 然後在與佐久間並肩走過那些對自己指手劃腳的學長時在對方的皮鞋上狠狠踩上一腳。
已經是第四天鬼道缺席放學復的球隊訓練, 雖說午休的訓練賽鬼道都有準時出現並如常發揮, 但同時也拜託佐久間指揮課後的體能強化及技術操練。因為鬼道對自己的信任佐久間拉着源田興奮地訴說了一個下午, 但第二天人便回到因見不到鬼道而散發出悶悶不樂的低氣壓。
「已經是第四天了, 連續四天沒有在課復訓練見到鬼道了。總帥到底打算什麼時候才把鬼道還給我們。」
佐久間結束了與二年級的三對三模擬賽, 撤出球場準備指揮接下來的一年級體能訓練。與源田﹑寺人等人人並肩走向板凳時不禁低聲抱怨發洩鬱悶。畢竟隔牆有耳, 誰也不敢光明正大地在帝國範圍內說影山山總帥的不是。
「佐久間竟然說『還給我們』而不是『還給我』? 佐久間你是不是病了?」寺門一臉誇張地突顯自己的驚訝, 最後換來佐久間手肘的撞擊。
「你才有病。」外送一記白眼。
「但佐久間乞天神不守舍呢。剛才的傳球也不到位, 射門也偏了。果然鬼道不在你心思都飛走了。」寺門沒有吃到教訓, 畢竟大家都是同輩, 這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大家也不會介意。
「你這傢伙......」
「佐久間前輩, 我們接下來的訓練有什麼安排嗎?」只顧着與寺門無聊的打鬧, 佐久間因此沒察覺到一年級生已經全員列陣於球場等待着自己的指示。要不是洞面前來提醒, 佐久間都差點忘了自己今天也是隊長代理。
「你們現在應該是...是...」和同輩的拌嘴讓佐久間把正經事都拋諸腦後, 一時半刻想不起鬼道吩咐的安排。
「先做體能訓練, 然後才是陣型和傳球訓練。」源田把運動毛巾擱在佐久間頭頂, 位置正好擋住了蒼髮人兒的樣子, 遮蓋了他因尷尬而漲得通紅的臉頰。「按照平日的便可, 我和佐久間擦一下汗就過來。」
「好的源田前輩。」洞面點頭後便轉身跑回場上轉告其他隊員。看着一年級生逐漸散開開始成對作仰臥起坐, 把臉蛋藏在毛巾後的佐久間才鬆了口氣。
「謝了源田。」佐久間揭起毛巾的一角, 露出混雜歉意和感激的橘色瞳孔。剛才未能及時答上後輩答上問題而得染紅了的臉頰看得源田出神, 一時反應不來, 連寺門的呼喊也只能「啊」的一聲敷衍過去。
「喂喂佐久間, 你這樣可不行啊! 向源田撒撒嬌就讓他幫你解決問題。」成神用運動毛巾擦着沾到水滴的嘴角, 在源田身後竊笑, 「情侶檔。」
「成神別亂說話!」源田送對方一記厲眼打斷他的口沒遮攔, 生怕成神一個不留神把自己的秘密抖出。
「不過成神這麼一說, 還真覺得你倆像一對情侶。雖然佐久間經常把鬼道掛在嘴邊, 但出入卻是黏著源田。」寺門灌了一口水, 視線死死的緊盯眼前並肩站着一臉無辜的兩人, 腦海努力在記憶中回想他們一起行動的時候。
「我說你們除了上學下學午飯溫習訓練......」寺門數着數着突然發現不對勁, 「等等, 你們確定你們不是情侶?」
「好像廁所也是一起上的?」
「難道已經同居了?」
成神﹑寺門無視當時人那兩對早已翻刑到後腦杓的白眼繼續嬉嬉哈哈地開着玩笑。佐久間知道好友的玩笑並無惡意, 但在同學之間關於自己和源田的謠言佐久間也有所聽聞。
難聽的說話, 惡劣的誹謗, 甚至說自己曾與源田發生過性關係的傳聞俯拾皆是。這皆因佐久間的身世與帝國大部份學生有別: 出身於母親收入僅僅能應付帝國這如天價般的學費的中產家庭, 以金錢衡量價值的少爺小姐們當然地排擠於他們眼中有如螻蟻的自己。因此對於有着這麼的出身但依然能在帝國過第二個年頭的自己, 周邊有不少就佐久間那雌雄莫辨的外表而捏造的傳聞, 例如向源田出賣身體以換取金錢的同時想要攀龍附鳳得到鬼道的疼愛。佐久間對此不過視之為馬耳東風, 儘管是對自己人格的抵毀, 謠言傳到影山總帥也可能對自己造成不良影響, 但一人之力怎可敵眾, 只要鬼道和源田不受傳聞影響佐久間也沒有心神理會閒事。
「佐久間, 要過去看一年級的練習了。」源田接過佐久間手上的保溫瓶和沾濕了的毛巾, 連同自己的一併放回板凳上。這是源田兩年以來的習慣 - 藉口是防止亂放的毛巾被他人錯認拿去亂用, 實際上是源田貪戀從佐久間毛巾蹭到的氣味。
遞過用品, 佐久間眼睛停留在眼前這個彎腰為自己整理東西的高大男生。從那個時候開始, 源田照顧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映在眼內, 畢竟朝夕相對, 那早已成為習慣的陪伴任夕遲鈍的人也能察覺。有些時候佐久間也不禁質問自己這個對自己溫柔體貼的大男孩是否對自己抱有超越朋友界線的感情, 但顧慮永遠在下一秒就被自己否定: 源田怎可能和自己一樣變態喜歡男生? 就算源田真的是個同性戀, 自小浸淫在花花世界見識過百花奇草的他又怎會選擇自己這個沒樣子又不嬌柔的螻蟻。佐久間想到這不禁嘲笑自己在一開始就把自己想得不合乎自己身份地位的高尚。
不談源田就只說自己, 佐久間很清楚自己眼中只有鬼道, 追隨着他只想與他並肩站在世人面前, 自己對鬼道強烈的情感其實已經足以為這個不切實際的問題劃上句號。
只是, 也許源田的陪伴也令他在自己的世界中留下了一席位, 一個不可缺少但並不是至高無上的那一個。
在要自己作出二選一這殘忍抉擇的那一天來臨之前, 佐久間也會自私的選擇逃避。
「源田, 謝謝你, 一直這麼照顧我。」
佐久間在球場上挽過源田的手臂, 粗壯的臂膀記錄了源田作為守門員付出的努力, 也刻下了以前保護疼惜佐久間的種種。蒼髮人兒雙腳機械式的邁步向一年級生的方向走去, 腦海卻不是想着訓練的內容, 一面若有所思地依在身邊人的臂彎上, 抓着守門員隊服的手指捏得發白。
「怎麼了?」
佐久間總會在不作提醒或暗示的情況下突然對源田做出類似撒嬌的親密行為, 除了最初幾次被嚇到, 在往後日子裡源田也了無反抗的默許對方的動作。
習慣真可怕, 有時源田甚至會沾沾自喜, 只因這是佐久間惟一不會向鬼道, 只對自己做的事情。
「沒有, 只是想謝謝你。」
微微仰首報以一笑. 佐久間深知自己一句「謝謝」比起單純的感謝, 帶有更多的內疚和抱歉。但他沒有想到, 自己每次對源田的莞爾一笑, 都是令對方一直沉淪於自己﹑不能自拔的根源。
儘管是個後備, 我也會繼續守護你。
儘管自私, 我也想繼續在你的溺愛下貪婪他的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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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了, 聖誕節了!!! 我基本上是個不太會寫賀文賀節日的人 (連朋友的生日賀文也不怎樣會寫, 因為在閃十一同人的圈子裡不怎麼有朋友, 有也只是一, 兩個)
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忙, 真他媽的忙!
但是!! 2018年開始! 為了我的高產量!! 和慢慢擺脫瘋狂買週邊的習慣(其實我想也不怎麼能擺脫掉)! 我決定每個節日都要出賀文!! 哈哈, 要逼自己寫了。
2017年的聖誕也會出!!!!!! 哈哈哈 wwww
我感覺自己瘋了。
但老規矩, 考試測驗什麼的賀文會提早或延誤wwww
所以, 因為下星期大學有考試 (要和涼野一起考化學和生物化學www)所以下星期停更一星期。
14號我就考完, 那時候就瘋狂寫文吧哈哈哈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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