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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你們真的很喜歡看R18啊! 是糧不夠嗎?

大家能留言告訴我你們能接受這種程度嗎? 如果不行我要再作調整,但首先要知道大家的反應...... 能告訴我嗎T.T

 

有小伙伴想看其他未出場的CP,可惜我之前太忙都沒有時間碼文orz !!!!

現在DSE我負責的科目考完了!! 可以回來了! 閃十一長篇進度太慢,我都忍不住要先寫一些其他CP的小片段,讓大家先行過目。

P.S. 有關情節涉及黑化,強暴,強逼愛等元素,不喜者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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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鬼 -

 

「球場上的司令塔?呵。」不動明王冷笑,對剛才出自自己口中的字詞表示不屑,「真該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鬼道有人。」

他的確討厭鬼道有人,討厭他贏了全世界的目光,自己的努力仿佛就像映襯對方是一個怎麼恐怖的天才,而自己只是個盡管得了異形之石也只能為成二流的垃圾。

 

垃圾想要擊敗天才。

垃圾想要摧毀天才。

 

既然大家都視自己為垃圾,那我就用垃圾的手段將你們的天才推進地獄。

 

「不過以後有的是機會。」不動手拿着攝影機,看到畫面上的景象不禁嘖嘖兩聲表示不該,仿佛正在嫌棄鏡頭下的人是如此放蕩不堪,極為諷刺。

不動蹲下來,把鏡頭靠到鬼道的臉旁,對着那快要把下唇咬破的樣子輕笑了幾聲。男孩咬緊牙關偏過頭,他清楚對方一定還開着錄音,這個瘋子連強暴都做得出來,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不動笑着沒有在意鬼道的迴避,也沒有言語侮辱強逼對方大聲呻吟,只是默默地調高了震蛋強度,冷眼欣賞對方顫抖的身姿。

「你看你身邊抖得多厲害,爽嗎?」不動把搖控拋到床邊,與牆壁的碰撞聲讓鬼道抬眸向那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又無力地收回了視線。

 

明明近在咫尺,卻觸不到。

 

「哈哈哈,真想知道影山那老傢伙看到你這樣子會有什麼反應。」不動不慌不忙地脫下襯衣,故意在鬼道充斥着恐懼的眼睛前放慢動作,絲毫不怕對方能夠觸到床上的搖控。

 

手都被綁住了,怎可能觸到。

 

不動幾下動作把下身的衣物掙掉,上前抓住鬼道的腳踝往身下人的胸口推去,原本被刻意遮蔽的穴口一覽無遺。不動仿佛看到穴口的嫩肉隨着內裡的東西抖動不停,男孩勾起瘋狂的笑容,舌頭滑過上唇的動作映在鬼道眼中,他只能看到無盡的絕望。

 

穴口被熾熱的性器抵着,然後耳邊盡是些重擊自尊的話句。

 

鬼道想哭,不是剛才被折磨而流的淚水,而是悼念自己逝去的尊嚴和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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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涼 -

 

南雲晴矢躲進了涼野的房間,他瑟縮在一角,像是在玩捉迷藏一樣,但現在的感覺卻不像孩子間嬉戲般帶有單純的刺激和興奮,在心底徘徊的只有恐懼,恐懼被大人們抓住後的指令,害怕那些刺進身體的針筒和難聞的藥水,還有令自己失去理性,消磨精神後剩下的狂亂。南雲害怕偏離日常的一切,他懼怕着自己不受控的行為會傷害別人,尤其是......

「南雲。」紅髮男孩猛然回頭,發現房間的主人正坐在床上,揭開被子的手曝露在空氣中,前臀上的紗布清晰易見。

「涼野,你已經被打針了?」南雲連爬帶滾地來到床邊,捧着涼野的手壓低了聲息問。

「嗯。」涼野沒太大反應,不論是對南雲突然偷進自己房間的事,還是自己手上的傷口,都是冷冷清清的樣子。

「你沒事吧? 你怎麼願意給他們打針? 你不是很厲害嗎? 動手打他們啊!」南雲雖然激動但不敢提高聲音,也不敢用力捏在涼野的手上。昏暗的光線下南雲看不清涼野的樣子,他不明白為什麼涼野竟然願意逆來順受。

 

「我打了。」南雲聽見涼野的回答,「也給他們打了。」

涼野側過臉,南雲才看見對方左面上的傷痕和瘀青。涼野皮膚一向白晢,現在臉頰上的瘀血更是顯眼,眼角的血痕雖然結了痂但也看得南雲痛心。

涼野知道南雲看到後身體一定比腦子還要快地向外衝,撩起衣服惡狠狠地要找他們算帳,所以事前就抓緊了對方的手,在南雲能大聲咒罵引來外人注意前說:

「他們說,如果我還手的話,他們就打你。」

 

南雲也聽過這句話,那些大人也對自己說過一樣的話 — 如果自己反抗,他們就會去找涼野麻煩。

 

他們都知道,兩人平日雖是追着對方吵架,但無事生非的作風也只不過是不成熟的小孩表達自己情感的方法。他倆也想過着這種沒事找事,怎麼吵最後也會在瞳子姐面前共同抵抗大人們作作樣子的懲罰,什麼事也是不痛不癢的日子。

可惜,現實逼着他們長大,要他們遠離充滿歡樂的一切。昨天還在球場上嘻嘻哈哈,取笑着自己把球帶掉的朋友,今日卻換上了生人勿近的面孔,對自己的錯失嗤之以鼻; 那個和睦可親的父親,竟指揮着陌生的大人在我們身上扎上一針又一針。涼野嘗試過求饒,嘗試過反抗,最後只迎來無情的巴掌,父親大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和自己的親生父母有什麼分別。

 

南雲聽過後沒有吱聲,想必他也是受到了同樣的威脅。

涼野苦笑,十三歲孩子的情感被大人們玩弄於股掌之中,他們兩個還有什麼勝算?

 

怎樣才可以保護他們這段感情?

 

涼野抬眸,眼前的男孩為了自己佈滿針孔的手低聲飲泣,對方心裡也是同樣的絕望吧?

 

涼野伸手捧起對方哭紅了眼的臉,微微一笑,就吻上南雲的唇。

「南雲,你願意抱我嗎?」兩人額頭相碰,親吻讓氣息混亂,涼野話句中的邀請令南雲吃驚,但在對上涼野的眼神時,他的理智和獸性都同意了。

 

十三歲的少年,本應情竇初開,卻以處子之身許諾了對方的一生。

 

南雲永遠不會忘記那天,涼野哭喊着接受了自己的炙熱,在自己背上抓劃了多少的傷痕。涼野是忍受了多大的痛苦來表達自己的愛意。

十三歲的南雲晴矢人生第一次的性愛並不愉悅,涼野的後穴夾得他生痛,他多撫摸對方胸前的敏感地帶後才好受多了。在穴中的律動讓南雲漸漸失去理智,本身只是進了一小半的性器在最後是全根沒入地抽插,良久後在穴心上發洩時南雲也忍不住在涼野頸上咬了一口,狠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涼野是自己的。

 

十三歲的少年初嘗禁果,卻要以此在未來痛苦的日子作為自己精神上的護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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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佐久 -

 

源田看着身上人的動作,不語。

 

他已經受夠了對方把自己當作替代品的日子,儘管佐久間未曾在歡愛的過程中叫出鬼道的名字,但源田內心的深處還是向自己低喃:「佐久間想要的,並不是你。」

 

「動啊。」跨在自己身上的人動作緩了下來,源田沒有心軟,開口要求對方繼續:「一開始勾引我的時間不是騎得很歡嗎? 怎麼了? 不能把我想像成鬼道嗎?」

源田沒有理會佐久間停在空中想稍作休息的意思,看見對方雙手撐在自己胸口上喘息的樣子忍不住就是一頂,頂得佐久間無力再支撐自己,直接倒在源田身上。

 

源田手指插進佐久間凌亂的髮絲,撩開遮掩着眼睛上傷痕的頭髮。佐久間不明所意想要睜眼看清源田的意圖,額上卻迎來輕輕一吻。

 

「佐久間...我真的很愛你...為什麼不是我......」佐久間被擁進源田的懷裡,下身的穴口還是被撐得滿滿,可惜對方沒有律動的打算,現在只是抱着自己低聲哭泣抱怨。

 

「我雖然沒有鬼道聰明,但我也能好好保護你。」佐久間感覺到自己的長髮被源田捏緊,扯得頭皮有點疼痛,但男孩還是默不作聲。

他抬手回抱自己看不見對方樣子的大男孩,他知道這是那奇怪石頭的副作用,自己也曾經因其失控,不論身體機能上還是情緒上,源田現在這模樣,也不是第一次遇到。

 

「你不喜歡的事我以後都不做了。那件事我真的很抱歉,對不起......」源田的話勾起了佐久間理智想要逃避的事實,他知道這是源田對自己犯下無法彌補的錯,自己也未能放下這段過去,但佐久間也不忍心源田一直在自我折磨。

 

「啊! 佐久間...你...」源田頭顱刺痛了幾下,突如其來的痛楚讓他抓緊了佐久間的手臂想要分散注意,長年訓練出來的手力令佐久間手上多出了不少粗粗的瘀青。

 

佐久間咬牙忍痛,沒有反抗。

 

「你...是個混蛋......」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源田雙臂環抱倒在自己身上的男孩,勒住對方因衣服被撕破而不能掩蔽的腰身,發狂般以腫脹的柱身抽刺對方的後穴。

「源田...不...啊!」佐久間抓在被單上的指尖用力得發白,他不喜歡這種洩忿般的性慾,可是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推開這個人。

 

「你叫,叫得大聲一點,你叫得愈悽慘我愈高興。」

 

不,你不會因我痛苦而高興,源田幸次郎不會因為佐久郎次郎痛苦而感到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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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綠 -

 

「脫。」

 

簡單的一個字,打擊在綠川上一秒還在砰砰跳動的心臟上。對對方的要求綠川沒有怨言,脫下衣服的動作也不含糊,連體的緊身衣沒有想像中麻煩,幾下功夫Gemini Storm 的制服就孤伶伶地躺在地上,剩下全身赤裸的綠川站在房間中央等待對方下一個指示。

 

「過來。」

綠川如令走了過去,站在對方面前時不忘以手遮掩下身難以啟齒的部位,臉上的不安顯然而見﹐這種事情不論做了多少次他也不能習慣。

 

男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逼得綠川猛地後退一步。他不敢在沒有對方的准許下接觸到對方的一寸肌膚,畢竟現在對方地位特殊,套對方以前說過的話來說 — 「自己這種人那有資格觸碰他」,甚至連仰慕他這種思想也是污衊了對方。

 

「幫我脫。」

男孩對綠川的忌諱感到不滿,心內的煩躁又多了兩筆。可是看着綠川順應自己的指令行動,紅髮男孩也因此沒有馬上揪住對方的頭髮大聲斥罵。今天的他感覺到原本的理智開始歸位,就在綠川侍奉完自己後坐回椅子上,對綠川說:

「自己坐上來。」

 

綠川頓了頓,咬咬牙,聽話地跟着指示做。

 

「唔......」綠川自個兒撐大了穴口,來房間前先塗上的潤滑劑讓嫩穴吞下巨物的過程不至於會痛得淚流滿面,但那灼熱和粗大還漲得綠川不適。綠川忍痛一口氣把對方的肉刃直插到底,也顧不上自己的感受,讓對方在穴口前退不定的後果他早就領教過,他不想再受到那種恐怖的精神折磨。

 

「你!」 性器突然全根沒入在對方肉穴對十六歲的少年來說還是一種頗大的刺激,但令男孩訝異的並不是這個,而是前戲還未開始,對方就一鼓作氣地將柱身插入,他的身體是否受得了? 他又是受了什麼刺激才會如此勉強自己?

 

「啊...嗯......」不用自己提示綠川就開始在少年身上律動,仿佛一個被懲罰了數十次後終於願意乖乖地遵守規則的學生一樣,盡力表現自己希望得到他人的讚許。扶在男孩肩上的手指用力得不尋常,不是平日因痛楚而捏緊的力度,而是指尖在皮肉上如同調情的按壓。

 

少年覺得今天的一切都超出自己所料,內心無名的恐懼逐漸擴大。他想要捏緊綠川下巴逼使對方抬起頭時,騎在他身上承歡的男孩率先抬頭,睜開的雙眼迷離,臉上的笑容痴迷。少年驚得止住了動作,耳邊響起了一句:

 

「今天的你,是基山廣,還是Guran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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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風 -

 

豪炎寺這幾天睡得不安穩,輾轉反側一兩個小時才能勉強入睡,可惜睡不了多久又被驚醒,四處張望後看到不過是睡得東倒西歪的大家。

豪炎寺重新躺下閉上眼睛強逼自己入睡,明明已經打倒了外星學園,什麼緊張感﹑危機感應該早已消散。雖然豪炎寺也不太相信自己之前是因為最終決戰而緊張,但除了這個他可沒有其他理由解釋自己的失眠。

 

「唉。」豪炎寺低聲嘆氣。

 

如果你在這,失眠時抱着你也不失為一件樂事。


 

「哼。」

耳邊響起一聲虛幻的輕笑。

 

豪炎寺猛然回頭,看到的只有一片黑暗,看不見人。

 

「誰?」

 

沒有回應。

 

白髮男孩想要走進黑暗查看究竟,可是手腳挪動不足幾厘米就被牽制,低頭一看,手鐐腳鐐映照着銀光。

 

「好玩嗎?」

那聲音再次響起,這次豪炎寺聽到由遠至近的腳步聲,可惜他移動不了,低頭張望也未能瞥見對方的樣子。

 

「好玩嗎?」

聲音倏然出現在旁邊,豪炎寺怒氣滿溢,本想偏頭惡言相向,但看到對方髮色時卻吐不出一句話。

 

「好玩嗎?」

眼前的男孩還是重覆着同一句說話,臉上掛着的豪炎寺不曾見過的嘲諷。

 

豪炎寺不明所意,他沒有出聲反問對方的意圖,而是安靜地等,等待眼前這個戴着他最熟悉臉容的冒牌貨作出下一步動作。

 

問了三次也得不到回答,藍髮散落於肩的男孩不怒反笑。他在豪炎寺的注視下不慌不忙地脫下身上灰暗色調的衣服,感受到床上人的情緒開始波動,男孩露出令豪炎寺恐懼的微笑,在豪炎寺極力的抵抗下爬上了床,騎坐在他的身上。

 

「你覺得好玩,是吧。」男孩低頭凝視自己正在作事前準備的地方時,不忘對自己提出的問題自問自答。

男孩垂下的長髮阻擋了能照射到臉上的表情,豪炎寺無法由此讀取他的心思,但對方在自己身上的行為嚇人,他想要伸手推開對方,可是手腕上的鐵鍊卻無情地阻止。

 

「我也覺得很好玩啊。」男孩發出詭異的笑聲,縱使呵呵兩聲的聲線並不刺耳,但也足夠豪炎寺自額頭流下幾滴冷汗。

「風丸,不要。」眼看對方扶着自己的性器就要插進後穴,豪炎寺已無他法,只好絕望地喊出這個與身上人樣子相附,但絕對不是本人的名字。

 

男孩聞聲止住了動作,抬頭望向豪炎寺的眼睛失神,似是無法對焦一般。豪炎寺才剛鬆一口氣,下一秒就感覺到肉棒被濕潤的嫩穴包裹着,被逼接受肉穴的按壓。

豪炎寺咬牙抑制自己無恥的低吟,他不想被對方以為自己因他的動作而享受着,豪炎寺清楚知道:

 

這個人,不是風丸一郎太。

 

「你猜對了,我不是以前那個風丸一郎太。」男孩在豪炎寺耳邊低喃,如同惡魔一樣擊潰他的精神,

 

「現在的我,是不需要你的風丸一郎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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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再放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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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l.am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