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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涉及R18情節,不喜者請離開。謝謝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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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田看着佐久間大膽的動作,沒有反應。

 

不是因為毫無欲望所以不屑於作出反應,要說眼前的場景不能勾起源田的性欲這可是天大的笑話,看源田下半身的物件脹大了多少便可知佐久間的行為對他造成了多大的刺激。

但男孩現在沒有行動也沒有說話,除了是被嚇得不知所措,更多的是他不敢輕舉妄動。他不知道不清楚這是否佐久間向他開的一個劣質玩笑,還是心懷着什麼鬼胎,雖然源田相信對方不會對自己造出惡意的傷害,但男孩還是連指頭也不敢動,生怕會發出任何錯誤的信息。

 

佐久間見對方完全僵直,視線卻死黏在自己胸前的兩點上,輕聲笑笑便放開了手,讓衣服自然垂下,若隱若現地遮掩引人犯罪的地方。

手順着衣服從大腿滑上身體,源田有一剎那害怕那修長的手指會在褲襠上停留,幸好佐久間繞過了重要部位繼續前進,源田懸着的心才沒有了被捏緊的感覺。可是佐久間不止的動作,令源田覺得自己不應該安心得太早。

「源田啊。」佐久間膝蓋跪上了床邊,向前伏向的身體讓膝關節更靠近源田下身的巨物。少年感受到佐久間頂着自己不經意的磨擦,耳邊的叫喊令情況岌岌可危。

佐久間如野獸般手腳並用地爬上了床,不像嬰兒那樣的活潑且笨拙,而是猶如懶怠的野豹一樣,一舉一動都展現自己的媚態。源田生平第一次充當被獵物的角色,眼看對方就要把自己拆肉果腹卻未能移動半分。

 

佐久間最終停在源田正上方,兩手撐在旁邊俯視着未敢哼聲的少年。

 

源田不知自己應為此場景說些什麼,仿佛世上所有句子都不合氣氛,理智容不得源田伸手壓下佐久間與自己濕吻,但下身腫脹的分身更不容許他推開如斯主動的佐久間。

就在雙方在床上僵持不下的時候,樓下的玄關傳來了源田父母的聲音。

 

「我父母回來了。」源田下意識推開了佐久間,但也順勢把對方推倒至床上。佐久間躺在床邊,臉上盡是無所謂但也帶點勾引的笑容,源田忍下撕開對方薄衣的衝動,撈起被自己扔到一旁的衣服,說:「衣服是給你換上的,你換好......就出來吧。」

 

源田也顧不上佐久間有沒有接好,鬆了手就故作鎮定地離開房間。

 

佐久間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雙腳隨意在空中擺動。男孩看着天花傻笑,笑着笑着,眼淚就模糊了視線,悄悄地流了下來,沾濕了旁邊的床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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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如已往佐久間到此作客一樣,源田母親拉着佐久間不放,捏捏按按後說佐久間又瘦了一圈,開着玩笑說一定源田欺負佐久間了,非要源田獻出碗裡那隻雞腿不可。

源田父親坐在妻子旁邊笑笑不打斷妻子說話,也任由她在兩小孩身上開盡玩笑,但在源田母親打趣地問自家兒子覺得佐久間如何,惹得源田勾起剛才在房間不可描述的事情而滿面通紅時,男人才一臉慈祥地打斷了大家的打鬧:「多來我們家吃飯吧,佐久間。」

父親突然的發言讓空氣也仿佛停止流動,明明不是什麼壞的說話,卻讓眾人無法重回上一秒歡樂的氣氛。源田母親也收歛了如青春期少女的八掛和任性,剛才的大笑現在添上了一絲苦笑。

源田父親其實並沒惡意,他只是想盡一位長輩應盡的責任,讓眼前這個孩子好受一點。源田母親雖然一直口不擇言地胡說八道,但她也只想以最直接的方式讓這個缺愛的孩子感受更多家庭溫暖。

 

佐久間緊握着筷子,重重地點了頭,禮貌地回了句「好」。

 

他喜歡源田的父母,喜歡這個家,可是他就像個租客一樣租借着這一切,自己甚至沒能給予什麼回報,卻一直享受着,貪婪這些不屬於他的東西,甚至源田......

「別多想。」源田揉亂了佐久間的頭髮,又幫他重新梳好。他怎會不知這個人在亂想什麼。

 

「我說,」源田母親捧着碗看着兒子的舉動和佐久間的反應,說:「不如佐久間你嫁到我們家吧,那就是一家人啦。」

 

「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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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田父母是一間小企業的老闆,夫妻兩人強強聯手,在行內聲譽不錯。最近公司打算上市,兩人忙得不可開交,想到自己兒子的大塊頭,長得都快比自己高,就想是時候都任由源田在家「自生自滅」。反正身為足球員的兒子一定不會以垃圾食物果腹,也不會把窗口當門口,兩人就安心地在公司拼命,但也會不時回來和兒子吃晚飯。


 

源田從衣櫥抱出了備用的被褥,坐在書桌前的佐久間還沒有意識到已經是睡覺的時候。

「該睡了。」源田把被單丟到床上,朝背向自己的佐久間喊。

「哦。」佐久間也不收拾,想着反正明天還要繼續,就把桌子當作是自己的用了,「牙刷呢?」

「你之前那個太舊我扔了,新的依舊在那位置。」佐久間的梳洗用品自那件事後一直在源田浴室中佔了一席之地,用舊了也不用佐久間費心,源田會不時替對方更換,毛巾,梳子什麼的也不缺,比住酒店還要好。

 

源田整理好被褥後佐久間便鑽了被窩。冷氣開得有點大,源田給的超大tee只給大腿根,佐久間也不介意什麼,抱怨着懶就沒把短褲套上,嘴上卻好意思說着自己還是有穿內褲的,是個知廉恥的好孩子。

源田沒管這些,還管不了這些。他總不可能對佐久間說「穿成這樣我會性奮,所以請給褲子套上。」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嘩!」

 

源田正低頭吐着口裡的泡泡,沒有加多留意,就被從後抱住了自己的佐久間撞到。

佐久間伏在源田背上,從肩上探頭窺視源田的舉動,瞟到對方意外光滑的下巴不禁伸手摸上兩把,問:「你刮鬍子了?」

「嗯。」源田也沒多說什麼,手上收拾東西的動作加快了些。

 

佐久間也不是沒見過源田刮了鬍子的樣子,但手上的觸感可是頭一回。

佐久間自己本來就不太長鬍子,嘴唇上的毛髮也只有稀疏的兩三條。想到身邊的朋友不時討論鬍鬚的問題,寺門甚至說想嘗試電影中那些長鬍子的造型,佐久間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感嘆道:「男人還是沒有胡子更顯得年輕。」

 

「好了,去睡了。」源田扒下佐久間的手,把對方原地轉了一圈後推出了浴室,催促着要早睡早起的同時把人重新塞進了被窩。



 

「好了嗎? 我關燈。」源田拉下了燈,找到了舒適的位置準備假裝睡着逃避一切時,佐久間卻抓準了時機叫住對方:

「源田,手。」

源田沒有動作,佐久間看對方只睜眼盯着自己,四肢完全沒有移動的意思,使不解地問:「怎麼了,之前都會借我抱的。」

「不是,那個……」源田也不知如果解釋,只是直覺告訴他今晚他應該和佐久間保持安全距離,猶如動物的直覺一樣,提醒自己着危險。

 

源田猶豫不決的表現也讓佐久間漸漸沒了那份心思。家裡的問題讓佐久間煩躁不安,本想抱着眼前這個人求一份安心,但對方現在忽然撤手不願意給予自己溫柔。佐久間細想自己也沒什麼資格強求,自己也只不過是貪圖源田過份溺愛,而不能給予回報的人渣。

佐久間沒有大吵大鬧抱怨什麼,而是順應對方理性所想地說:「那好吧,給我一個抱枕吧,不抱着些什麼我會睡不着。」

 

源田有點後悔自己剛才的拒絕,自己把害怕與對方接觸的情緒表現得過於明顯,現在佐久暗明白了自己發出的訊號,也按照着理智所編寫的劇本往下接,但自己內心的貪婪卻開始反抗。

 

看佐久間真的動身想要下床,源田咬牙抱着大不了自己硬撐一晚上的想法,向佐久間妥協:「不,你還是抱我吧。」

 

「你不想就別勉強了。」佐久間說着便下床走向衣櫃,「抱枕是在櫃子裡嗎?還是在外面?」

雙腳踏在瓷磚上的聲音在靜謐的空間中顯得不算突兀,在空調低調地吹着冷風的襯托下,更是帶有偷偷摸摸的感覺。源田坐直了身板,盯着佐久間赤腳踏在地上的腳丫嘆氣,在對方能夠拉開衣櫥前就把人扛起來,重新扔到床上。

 

「好了我錯了,抱我,別抱其他什麼的。」

佐久間抿嘴竊笑,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任性。源田也知道被佐久間壞心眼的惡作劇戲弄了,但也沒什麼不滿。反正源田自知自己不太可能會真的生對方的氣,這也只是佐久間任性地鬧別彆,順毛地抓撓兩下就沒事了。

佐隊久間終算乖乖地回到了被褥裡,指尖因剛才曝露在充斥着低溫空調的空氣中而變得冰冷,與手腎的溫度截然不同。

 

「變冷了。」

「嗯,你抱着我吧。」

源田不敢再無視佐久間的要求,順應對方所想把手搭在佐久間的腰上,另一隻手被抱着,與對方身上的衣物磨擦。佐久間的長腿也纏上了源田的下半身,剛好抵在危險的地方; 身體則因手環抱源田的手臂而緊貼着對方,衣服被蹭得凌亂,要是現在往下一看就能瞥見胸前的兩點和頗有肉感的胸膛。

源田用力地深呼吸,想要驅逐腦內逐漸浮現的旖旎的想法,務求下半身的小伙伴不要在兩人緊貼着的情況下變得精神抖擻。

 

「源田。」佐久間頭埋在源田的頸窩,吐出的熱氣噴在頸部的皮膚上,刺激得源田起了不少雞皮疙瘩,想伸手去遮蓋下身已經開始抬頭的小兄弟,卻被擱在附近的大腿阻礙了。

「源田......」佐久間一連叫了幾聲源田,但也沒接下去說些什麼,反而一聲比一聲叫得色情,仿佛當事人身處於情慾時發生的聲音。曖昧的氣息吐在耳邊,令源田的性器不受本人控制地勃起了。

 

纏在源田身上的大腿往上蹭了蹭,碰到預想中的堅挺時佐久間不禁失笑,源田也來不及問佐久間到底想幹嘛,對方的腳就在自己的肉棒上摩擦不停。一想到是佐久間的腿在自己的身上點火,那根陽物更是硬得恐怖,與主人一樣化作潛行的猛獸。

 

「你下面好硬。」佐久間在源田耳旁低語,作怪的腳也在這時停下,取而代之的是修長的手指在上面似有若無的觸碰。

 

「把你這個插進我體裡,會是什麼感覺呢?」說着佐久間就在男孩頸窩落下一吻,輕咬細嚼的同時也如蛇一樣妖媚地爬到對方的身上,屁股坐在那粗硬的性器上,讓後穴感受對方的熱度。

 

「佐久間,別開玩......」佐久間用親吻打斷了源田拒絕的說話,他做這一切只不過是想要一個人接受他的全部,而不是否定他。

 

佐久間的吻技不太熟練,畢竟沒跟幾個人親過吻過,之前的也只是蜻蜓點水般的嘴唇碰一下。可現在以舌頭向源田示威,招數不多但放盪淫穢,嘴巴張得開,舌頭也卷得靈活,還不時有幾聲嚶嚀,反倒是源田被動地接受佐久間的攻擊,身體僵直得和死屍一樣。

 

佐久間拉開兩人的距離,俯視身下的男孩,看到對方臉上強忍着的情慾便有滿溢的滿足。佐久間挪開自己的下半身,手扯下源田當作睡衣的運動褲,順帶內褲一同卸掉,失去了衣物遮擋的陽具彈了出來,前端挺得半空中,巨大得有點掙獰。

 

褲子也沒有被完全脫掉,佐久間把衣物移走後目光就停留在源田的男物上,雖然他做了不少心理準備但直面這東西時還是有點怯了,口水嚥下時滑過喉嚨,佐久間忽然擔心眼前這東西會不會頂到這個地方。

 

佐久間兩手扶着肉棒,莖身的灸熱和觸感讓他想要退縮,可是不知哪來的堅持讓他硬是要伏下身,張嘴含住了源田的性器。

 

源田一個才十多歲的少年從未受到高樣的刺激,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插進別人的嘴中,濕熱的軟肉包裹着柱身,雖然根部還未受到服侍,但對方溫熱的舌頭反覆在前端掃刷,弄得源田也不禁發出粗喘,伸手抵住佐久間的後腦,挺動腰身,把整根插進男孩的口裡。

源田不止地在佐久間的嘴中抽動,龜頭頂在對方喉嚨上惹得佐久間掙扎不斷,可是沉醉在口交快感中的男孩無暇分神理會,肉棒前端被咽喉反抗般的擠壓,令快感累積到頂點。

接下來幾十下的抽插,佐久間被頂得透不過氣,喉嚨上的折磨讓他想痛哭卻叫不出聲,只能流着淚地忍受源田粗暴的動作,以及對方即將來臨的高潮。

 

源田從佐久間口中到達了頂點,但卻在射精的前一刻徹出了對方的嘴巴,故意讓佐久間不明所意又未能合上唇時,把精水噴射至對方的臉上,有些更是特意對準了仍舊張開的嘴巴。

 

源田看着滿面白濁的佐久間受驚的表情甚是滿意,對方似是不曾預想到這個結果般正在整理事件的進展,呆滯地任由源田再次把肉棒插進嘴中,接受下一個指示:

 

「把它舔乾淨了,我還要用它好好操你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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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愛時會被打開奇怪機關的人真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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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l.am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